《小皇子今天被滅國了嗎》[小皇子今天被滅國了嗎] - 18. 第 18 章 小舅舅的預知
有哀嚎聲從身後傳來,緊接着是打馬疾馳的風蕭聲,栽到坡底的凌瑞,抬起髒兮兮的小臉,卻只看見了馬屁.股。
他這會兒狼狽極了,臨走前儀貴妃給他穿的新衣服,被劃破了口子,他乾淨漂亮的小臉蛋也是髒兮兮的。
「七皇子!」
就在凌瑞仰著糊滿眼淚的小臉,看向馬跑走的方向時,一匹棗紅馬兒衝到他跟前。
坐在馬上的少年是凌琛的伴讀,方侍郎的二兒子,方懷羽。
方懷羽看着坐在地上髒兮兮的小皇子,心頭也是一顫。他翻身下馬,把小皇子抱了起來,急聲問道:「您這是怎麽了?」
剛才大皇子射中的獵物跑到了這個方向,他來替大皇子把獵物撿起來,結果湊巧聽見了這裏的呼救聲。
趕來一來,果然看見了淒淒慘慘的小皇子。
凌瑞認識方懷羽。
他被方懷羽抱到懷裏,「哇」的一聲,哭了出來:「壞堂哥,騎馬追我,我摔倒了,還追,他用大弓對着我。」
凌瑞想到剛才被追的恐懼,哭的小臉都漲紅。
方懷羽抱着他,問道:「教習師傅呢?」
這一片雖然人少,但也該有師傅看着,小皇子被人追成這樣,教習師傅合該早點發現並制止的。
「師傅走了,有人叫他。」
「小皇子莫哭,我帶您去找大皇子。」
方懷羽說著就要把懷裏的小皇子給帶走,可小皇子指著一個方向,不肯跟着他走:「過去呀。」
他要過去看看。
剛才他嚇懵了,沒有看清衝出來的身影,這會兒坐在方懷羽的懷裏,他害怕的情緒稍微散了點,腦海裏也再次浮現了方才的畫面。
畫面裏,衝出來的好像是阿無。
「我們先去找大皇子,再追過去,好不好?」
「不好。」
一大一小僵持不下,而等不到伴讀回來的凌琛,也騎馬趕了過來。
看見大哥來了,凌瑞紅着眼睛,扭動小身子,朝着大哥張開了手:「大哥,抱!」
凌琛把他接過來。
而方懷羽也語調快速的把小皇子的情況給說了遍,他說完後,凌琛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。
「小七,追你的馬往哪兒跑了?」凌琛把懷裏的崽放到馬上,讓他面對面的坐在自己跟前,這樣能背風。
凌瑞含着淚,小手指了個方向。
指完方向,凌琛單手摟住他,另一隻手握住韁繩,雙腿夾擊馬肚,讓馬跑了起來:「小七,抱緊大哥!」
馬兒跑起來很顛。
凌瑞伸出手緊緊抱着凌琛,生怕自己掉下去。
沿着凌瑞指的方向,凌琛一路跑了過去,他跑着跑着,在地上看見了血。鮮紅的血滴落在地上,觸目驚心。
他看着血,厲聲對著後面追來的方懷羽喝道:「叫人來!」
血液蜿蜒的方向,是最前面禁止學生單獨進入的區域,區域裏圈養了大型的野獸,用於在重要場合時把裏面的獸由馴獸師拉出來使用。
禁區四周都圍了起來,可現在結實的圍欄被破開,在圍欄上,鮮血都變得暗紅。
凌琛放緩了速度,拉着韁繩進入到裏面。
他進去時,住在裏面的馴獸師已經都出來了。一個穿着綠衣服的女馴獸師,正蹲在地上,給躺在地上的人纏著布條止血。
凌琛下了馬。
他抱着凌瑞,走近到前面,只見躺在地上被撕咬的渾身是傷的人,正是被凌瑞指認的凌興。
凌瑞也看見了凌興。
他對著滿身是血的凌興,一點都不同情。
「就是他。」
凌瑞還在對著大皇兄告狀:「他追我,我摔的可疼可疼了。」
凌琛看着半死不活的凌興,皺眉問著蹲在地上的馴獸師:「他現在什麽情況?」
馴獸師抬眸,回話道:「傷的有些重,我治不了。」
馴獸師只會一些簡單的處理傷口的法子,像凌興這麽嚴重的傷,她根本不會治。
「來幾個人,把他抬到外面,等太醫來治。」
凌琛吩咐完人把凌興抬走後,他也跟着過去了。
在等太醫的時間裏,其他人聽到消息,都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。
在圍場的大師傅也到場後,凌琛睨着地上的凌興,發了難:「大師傅,凌興騎馬持弓,追我七弟。我七弟年幼,被他嚇得驚懼逃跑,並在逃跑時栽倒數次,摔得滿身是傷。」
「請問大師傅,凌興該如何處置?」
在圍場裏行兇惹事,欺凌他人,這是大錯。
如今凌琛追責起來,大師傅面色凝重,開口道:「若大皇子此言當真,凌興當受杖責,驅逐圍場,再不許進入此間。」
他一邊說一邊低頭看了眼地上的凌興。再抬頭時,他又看見了凌琛懷裏可憐兮兮的小皇子。
小皇子哭的眼皮紅紅,嫩生生的小臉蛋上髒兮兮的,就連頭髮上都還沾著幾片草葉。
這一看,的確是摔了不少跤,才能摔成這樣。
「大皇子,恕臣多問一句,凌興既是在追弄七皇子,緣何又會跑到這裏,還受了這麽重的傷?」大師傅遲疑了下,追問道。
凌琛抱緊貼着他的崽,總是溫和有禮的臉上,難得有了冷意。
「他身上的傷一看就是被野獸撕咬的,許是他欺負幼崽,連野獸都看不下去了,所以衝出來咬了他。」
教習師傅:「……」
凌琛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,他冷冷道:「我記得有些野獸是有護崽習性的,民間曾有書記載,狼群還會收養被人遺棄的幼崽。我們小七才這麽小一點,放在獸群裏,連野獸都不忍傷害,凌興倒好,追着小七欺凌恐嚇。」
凌琛說的振振有詞,而教習師傅在沉默片刻後,還真把他的話給記了一遍。
就是不知道用這個理由去回雍王,雍王相不相信。
「你,你說的,子虛烏有!」
躺在地上的凌興,忍着劇痛,反駁著凌琛的話。
雖然凌琛說的話,跟剛才發生的事全都對上了……
可他還是咬死了不打算承認。
沒有巡視師傅在場,也沒有人看見他追那隻小幼崽。小幼崽身上的傷,完全可以推給他自己。
是他自己頑皮,自己摔了跤!
凌興早計劃好了讓這隻幼崽好好吃個教訓,一切也都在他的計劃中,可唯獨那隻衝出來的野獸,不在他的計劃裏。
他一想到那隻形似虎但不是虎的陌生野獸,渾身都顫慄不已。
幸虧那隻野獸受了傷,再加上有人及時發現了他。否則,他有預感,他真的會死在那張獸口之中!
「大師傅,圍場裏,圍場裏有這等傷人的孽畜,你,你——」
他喘著粗氣,還想問責大師傅。
可凌琛又打斷了他:「這和大師傅有何干係!你口中的孽畜,誰都不傷,只逮着你撕咬,你說這是何故?!」
凌琛以前從未這麽咄咄逼人過。
他跟凌興雖不親近,但到底有幾分血緣關係,所以平時他對著凌興還算客氣有禮。
只是這次不一樣了。
他懷裏的小崽崽還在摟着他的脖子,貼到他頸窩的小臉濕漉漉的,小身子哭的還時不時抖一下。
抱着這麽一隻小崽崽,他恨不得對着地上的凌興再踢上兩腳,好給小崽崽出氣。
大師傅看出凌琛火氣正旺,忙安撫着他,讓他抱着小皇子,先到一旁休息片刻。
不多時。
太醫趕了來,給凌興處理傷口,並把他抱的像個粽子似的往雍王府送。
凌興渾身裹的不能動,嘴還在。他不提自己是否追趕七皇子,只攢着力氣,發狠道:「傷我的那隻野獸,體型似虎,牙齒尖利,毛髮有紅白紋路!它的後背處受了傷,在人來了後,往圍場深處跑了!」
「大師傅,你把這隻孽畜逮到後,給我送到雍王府,我要剝了它的皮,抽出它的筋!」
「才不!」
好不容易在凌琛懷裏穩住了情緒的小幼崽,聽到凌興的話,紅紅的眼睛裏又啪嗒啪嗒掉了淚珠子。
他聽出來了,凌興說的野獸,就是他的阿無。
凌興還想把他的阿無剝皮抽筋!
「大哥。」
凌瑞仰著小臉,哭的直打嗝:「不剝皮呀!」
凌琛:「……」
凌琛忍無可忍,對著包成了粽子的凌興,還是踹了一跤:「當著小孩子的面兒,說這麽血腥兇殘的話!凌興,你到底要恐嚇小七到什麽時候?!」
本就受傷的凌興,挨了這一腳後,頓時雪上加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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